中国很大,江湖很小之 再见重庆
那时我是想着去成都的。久闻天府之国盛产美女,原先想着甘南之行以后就走蜀道,谁知道后来都出了哪些事。路凹凹凸凸,行磕磕绊绊,竟然惹了畜生,此为其一;接着,成都闹水灾,广州闹台风。真真的人生如戏! 习大大就要在这星洲与马英九分家以后头次见面。这座城市独有你缺席。
那时我是想着去成都的。久闻天府之国盛产美女,原先想着甘南之行以后就走蜀道,谁知道后来都出了哪些事。路凹凹凸凸,行磕磕绊绊,竟然惹了畜生,此为其一;接着,成都闹水灾,广州闹台风。真真的人生如戏! 习大大就要在这星洲与马英九分家以后头次见面。这座城市独有你缺席。
总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活得别那么莽撞。忽然就闯进了教育,最近又忽然看起了服装。而冥冥之中,一切的东西都好似有一条隐形的线所牵引。不是亚当斯密的隐形的手,也不是命运,而是类似小确幸之类的东西。 自由经济是一种魔术 我一直觉得自由经济就像魔术一样。一个价格能促成千万人跨时间、跨空间的协作;他们相互说着不同的语言,信奉不同的神明,相见可能还会互相蔑视或者仇恨,却为了让你在走进商店时能买到你要的笔(尽管这决定你没有事先告知任何人)完成了合作。日日夜夜地为远方不知名的你做一支笔。想着就让人挺感动的!
The only story that matters in this century is the resurgence of China. I use resurgence because China considers itself the Central Kingdom for a reason. Much as the Jews have always dreamt of reclaiming a lost kingdom prior to Israel, so does China increasingly aspire for its rightful place in the world. We have no idea what rightful will look like exactly – but I am an optimist. After my trip back to China this June, I…
先跑题 前不久和小伙伴们随口聊着的时候我兴起了做一个“口袋导师”/Uber for Mentors的念头。社会资本分布的不平均一直都是一个额关注多年的问题,尤其是做着私人教育接触了社会不同的阶层以后很让我感同身受穷人家的孩子是如何地从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然后年岁渐长差距越来越大;可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这些距离一点点地先从词汇量、父母给予孩子的时间等慢慢地日积月累,终究造成了穷人家向上攀爬的一大横沟。如果富不过三代,可能穷,则要穷至少个五代或者持续恶性循环吧!当然我指的是一种ceteris paribus的状态。
黄心今早气急败坏地给额打了好十几通电话斥责阿里巴巴的保安不会英文的时候我还在梦乡。不过这不是重点,毕竟人家马云也曾经那么苦逼地一路走来的,现在不磕惨一点也怪不好意思的。年轻人就当做是磨练嘛。 有人说,人生分有舞台和阳台;我属于脑海里习惯从阳台观望舞台,觉得舞台上的角色、场景、喜怒哀乐真奇特的人。看看舞台上的自己,怎么做起了现在这些事儿,真心是日拱一卒地往前推进;甘心且虔诚地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一个个地打通联系,运粮运军火地让心从重庆去了上海、再从上海到了杭州、明晚飞往贵州。
我通过谷歌找到电邮勾搭上了石哥,心在北京和他见了面,石哥再把我们介绍给了贵州大嘴。再然后贵州大嘴竟然和厦门超导(心13年时一起在新疆嗨的妹子)曾一起在拉萨卖过佛珠。那个我们六月份时才临时从道韵楼跑去被她收留,吃了她几晚的家居烧烤,临走之前还顺带把她家冰箱的啤酒都喝光的超导。我一直都觉得中国好奇妙:分明人与人之间的社会信任特别低,可一直以来我碰到的好多善意往往就来自于陌生人。最让人受宠若惊的永远都是被请客很天经地义,所以我这个人畜无害的海外华侨爱惨回国了。
I had a conversation with Chung-An the other day about how the DNA of the city-states (alas the last one is no longer a state, so to speak :p) of Singapore, Taiwan and Hong Kong are fundamentally, genetically different because while we started as a composite of the uneducated masses from the South of China and other places, Taiwan enjoyed the exodus of intellectual elites from mainland China, Hong Kong I do not quite know…
这么多,这么多的灯光打造这座城市的辉煌。 但没有一丝,没有一丝贴近我的脸庞。 清晨和傍晚,公园和走廊,怪兽和神鬼忽然横行,把我想你弥漫成雨天车轮湿滑,逢转弯处一发不可收拾的咒语。 踏向自己,走进一座冰冷、隔离的房子。约定,某年某月某日一同踏上征程万里。我还要,还要跨越多少座孤单的丘陵、寄托多少宿的风月、才能圆满这个故事。
也许大抵青春进行式时发生过的事、(自以为是)爱过的人、都是我们投掷进茫茫大海的漂流瓶;倒是我先搁浅到了海岸上,城市正在灯火辉煌,心事却还在等着被回忆还是悟性还是哲思照亮。黑暗漫及膝盖,我用眼睛把星辉下载;你若在众山之巅把窗开,指不定也能网捉炙热的火柴。 可是回忆,已经没有温度和呼吸; 而悟性,又不是可以计划的东西; 就连哲思,还沉溺在一种近似劫后余生的昏迷。
还记得我第一次是从洛阳灰头土脸地来到了北京的,因而只消一眼就爱上了这座雍容大气的城市。而后2013年正好赶上北京一管理咨询公司的空缺,故而再访大都。一住就是半年,一周有4天在实习,2天去清华学习,开启了我的北漂生涯。我挤在离公司五分钟走路时间不到的4人床位间里,却活得分外逍遥。每个月只领着3000元人民币的工资,有550奉献给了房租,木有交通费,平时一早起来吃豆腐脑、夜了吃麻辣烫,偶尔又吃吃皇帝餐看看话剧,逮着了假期就外出旅行,甚是快活哟! 因此,北京一直都是我最爱的中国城市。那一次的出行也分外有趣的是算得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